还记得去年“百团大战”,我抱着一沓社团纳新的宣传单转发了一条叫做“社团也好,学生组织也好,勿忘初心,不只是说说而已”的推文。当时我觉得我要加的组织一定都是我愿意努力让它越来越好的,大一过去了,我可能没有让它越来越强大,但它们都给了我专属的故事。
“夏”意清新正可人
我能记起当时看见那张写着1984级的学长到2014级的学姐对社团寄语的海报时,我毫不犹豫的在报名表上写下名字。一年过去,没想过离开。
怎么理解学校里的“家文化”呢?你能说出来的我可能都不曾在这个组织感受和经历,可我却真真实实的觉得它是一个家。是因为32年的传承,是因为前辈的惦念和后人的坚守。
我越发觉得在这个理工科学校里我们举步维艰,但也更加感受到这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社团走得艰难却从不后退。她握着你的手说有困难就联系她,她说我们就是你们的底气,你们在学校里不用拮据,不要太辛苦。
那些琐碎、繁重的事情一起压在你身上,又找不到人帮忙时,会束手无策一个人蹲在地上哭,会想对学姐说自己可能做不好社长。可每天群里都有前辈分享好的文章,兴致来了也作诗,每一张在天南海北相聚拍摄的照片都给我勇气。
“醉过方知酒浓,爱后方知情重”,身在其中,我才懂它。
“辩”不清楚的是我
总有学弟学妹疑惑地问我:学姐,你是校队的,为什么说话还这么温柔?
还记得四月份校队纳新,我在报名点周围转了一圈又一圈,也没走过去。然后是在一个周六的早晨,从生活服务中心出来填了桌子上的报名表,几天后收到了笔试的题,在支教的时候写了面试的一份辩稿,然后成了校队的一员。
这样的回忆让人觉得我走得那么顺利。但我依然记得笔试时自己怕达不到校队的要求,在面试前因为和队友很少的讨论而紧张,在面试时因为和学长学姐意见不一而忐忑。连后来收到队长通过面试的短信时都觉得是眼花。
就这样我成了校队里最特殊的那一个。辩论打的最少,没打新生赛,没进院队进了校队,在培训和讨论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力不从心。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,在每次的讨论里找到突破点,在队长的分析里看到不足,我在努力让他们肯定自己当初的判断。
暑期集训,买过票的人毫无怨言地退了千方百计抢来的票,已经搬回本部的学长赶回草堂给我们培训,夏天的夜里睡在没有风扇和空调的咖啡馆,早晨见面的时候全是狼狈的模样。但凡队长比赛,群里一定会多表情包,可他依然爱我们,自己受累奔波,没有经费也自己扛,不舍得说我们一句不是。
带过我一次的学长在集训后说,辩论不是为了争出输赢,而是懂得什么是正确的。可能一直辩不清楚的人都是我,但我爱这个建大最穷的组织。
心有乾坤,“笃实”支撑
从报名到纳新名单确定,一直有人问我,已经是社长了为什么还要加一个新的组织然后从头做起。我一直回答的是因为大一错过了。
在我觉得自己终于能摆脱数理化去学自己喜欢的专业时,我还是来草堂学了一个工科专业。在那个足足有三个月的假期里才开始用微信,我搜索着这个南山脚下的工科学校涉及新闻的领域,我报了电视台,开学收到面试短信上的地点是有李家村公交站的雁塔。在我觉得自己只能学习钢筋混凝土的时候又看见了笃实,然后又错过了笔试。
一开始并没有非笃实不进的执念,我喜欢的不是笃实,只是新闻而已。我开始用大二新社员的身份走向它,这大概是我在大学里加入的最专业、最认真,也是明天会越来越美好的组织。
每个人都能写的新闻稿和赚人热泪的文章,培训时的每一页PPT都做得精而专,会后在群里上传的会议记录不只是简单的一二三点,看枯燥乏味的新闻稿,找再三强调还出错的问题。最后说的还是下次要注意啊。
你或许会认为这是一个因为专业而不能兼顾温暖的组织,最初我也和你一样,不过后来的日子我要慢慢告诉你关于它明媚又温暖的故事。
再也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,哪怕最初没有预见,后来能遇见,都是幸运。
(撰稿:王蜀周秦 编辑:赵建锋)